指甲抠弄进了打铁匠的皮肉里。
喉咙压根不受她的控制,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哭音。
“咦,王大哥,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几乎在她忍不住哭泣的下一刻,门口的人便很快警觉,复又朝着里头探了一眼。
“咬我——”
柜子后,薛平山只会比她难受。
他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抬着手,将自己的手送到了媚儿嘴边。
已快失去理智的沈媚儿张嘴便一把恶狠狠的咬在了薛平山手上。
不够,还不够。
她很快便松开了薛平山的手,只微微呜咽的一口狠咬在了他的肩头。
薛平山喉咙里顿时闷哼一声。
“没人罢,你听错了罢?哪有人?”另外一人也跟着朝着屋子里头看了一眼,顿了顿,只狐疑道:“这屋子里没关门,里头又没人,真是奇怪,李老弟,咱们还是走吧,我看这雨势一时半会停不下来,我家屋子漏水,这会儿屋子里怕是阉坏了,屋子里的几个娃怕是要吓坏了,我的赶紧往回走!”
这人边说着,边往外走。
里头那人大声喊了声“哎,王兄,等等俺”,边喊,边跟着追了出去,出去后,犹豫了一下,还十分悉心的将门给他们合上了。
听到二人要走,柜子后的夫妻二人齐齐松懈了一口气。
一直到门被合上后,沈媚儿终于忍不住想要松开他的肩膀,却发现不知何时脸早已经僵了,嘴如何都张不开了,只咬着打铁的肩膀开始疯狂呜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