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白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样子,语重心长道:“小皇叔,这事儿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不能…不能强人所难。”
“第四次,就是你情我愿。”
温玄的声音不期然地出现在江越脑海里,江越抖了下,窘迫地看向江季白:“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江季白看他一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也就不提了,道:“我这会儿没事,带你去鹊先生那里拿着涂抹的药吧,你这娇生惯养的。”
江越:“……”
沉默了片刻,江越果断道:“我不去!”
“你嘴角都流血了,若是日后留疤了,不是上赶着被人知道你被人踹下床的事?”江季白道。
江越:“……”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
江季白好说歹说才把江越拖去了鹊先生的药庐,不过鹊先生不在,只有常修儒在晒草药,看见江越和江季白之后,打了个招呼:“王爷,世子。”
江季白道:“修儒兄,鹊前辈不在吗?”
“他出去了,晚些才回来,你们怎么了吗?”常修儒关切问道。
江季白使劲拽开江越拿手帕遮掩嘴角的手,道:“我小皇叔,嘴角磕着了。”
“哦?”常修儒走了过来,仔细打量着,江越不自在地挪开了些脸。
江季白使劲推了他一下:“别动!”
常修儒笑道:“不碍事,不过王爷皮肤白,看起来就严重了些,我拿些药膏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