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鱼鲜嫩,但刺多,她吃了一会儿就放下,挨到何莲生身边,懒洋洋的软在他身上。
“怎么不吃了?”何莲生问。
“扎嘴。”她张开嘴给他看,“扎了我好几下呢~”
他看不出哪里被扎了,不过红唇娇艳,粉舌湿润,让他一时失神,针尖扎到了手指。
香香慵懒的枕在他腿上,算计着他那茶罐里最后一点茶叶,“……等做完香囊,会不会就不够咱们喝茶了?”
“不会,马上就要立春了,运气好会遇着野茶树,到时候采一些炒春茶来喝。”
“那要是运气不好呢?”
“运气不好……也该到京城了,我们可以直接买新茶。”
香香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开始心安理得的等香囊完工,眼睛看着他手里那根针穿过去了,穿回来,又穿过去了,又回来……怎么这么催眠呢?
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香香,你为什么叫香香?”何莲生一边缝香囊,一边问她,“这个名字有什么说法吗?”
“不记得了……”她眯着眼睛,困意袭来,“名字是被人叫的,几百年无人叫我唤我,早就忘了,只记得有个香字……”
何莲生道:“那,你猜猜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嘴里咕哝:“还能因为什么……你娘叫何莲呗……”
何莲生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