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什么劈叉!老子这是天生的!
“啊,到了。姑娘这边请,当心脚下。”何莲生再次走到前面,细心的将院门前的碎砖捡开,以免绊到她。
香香暂时收起逗弄他的心思,跟在他身后走进庙里。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座庙里的阴气,似乎比刚才更重了。
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暗暗警觉,进主殿时,正要上台阶,一抬眼却见殿内那尊断头佛像竟有了头!
“草!”她吃了一惊。
“草?”何莲生微愣,看向台阶上的枯草,“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这些草倒是叫人有些期盼春日何时来了。”
香香:“…………”
何莲生没有觉察出异样,也不看那尊长出头的佛像,一进殿内就开始忙叨叨的收拾墙边的干草,双手把干草拢得蓬松平整,再铺上棉垫子,就是一张简易的“床”。
他让香香坐下休息, 自己转身去生火烧水。
佛像前有一口锈迹斑斑的青铜鼎,原先是用来烧香的,现在被何莲生当做炉子,里头铺好柴火,点上火,再架上瓦罐——烧开的水咕咚咕咚冒泡,屋里也暖烘烘起来。
何莲生从自己的行囊里找出一个杯子,用开水将杯子烫过一遍,然后舀满一杯水,投入几粒茶叶。
待叶片舒展,茶香四溢,他把茶端到香香身边。
“姑娘,请用茶。”
香香将热茶接到手中,看向何莲生的眼神有些意味悠长,“……你有几个杯子呀?”
何莲生赧然回道:“出门在外,不便携带太多行李,只、只有这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