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应是,指尖猛然刺痛,他缩回手,发现手指上多了两颗小小牙印,像两点红痣。
伤口没有流血,但能想象到它的主人那张牙舞爪的凶样儿。
小白蛇顺着里衣钻了进去,细滑冰凉的鳞片与肌肤相触,带起一阵阵鸡皮疙瘩,何莲生忍不住吸气:“嘶……师妹,你身上,委实冷啊。”
“废话,不冷我能爬进来?都快冻僵老子了……”隔着几层衣服,她的声音听上去瓮声瓮气。
何莲生能感觉到她细长的身体在他腹部盘成几圈,尾巴尖儿就贴在他的肚脐上,他脸色微红,语气仍是半玩笑的调侃:“幸好只是个条条,要是再粗长一些,师兄可就托不住你了。”
香香舒舒服服窝在何莲生的腹部,体温带来的舒适让她的脾气稍稍温和,当下居然没有破口大骂,只冷哼一声道:“一天到晚条条、条条,难听死了,我要是再粗长些你要管我叫什么?”
“嗯……”何莲生认真思索,“可能,会叫壮壮吧?”
“…………”
妈的傻逼。
……
继续往前走了一段,雪地里的头骨残骸越来越多,它们被冰雪掩埋,像一个又一个小鼓包静静卧在雪中,而谷底最深处,头骨堆成了一座小雪丘——
何莲生停下脚步,望着雪丘上绽放着洁白无瑕的雪莲花,幽幽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