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离状似无辜道:“我胡言乱语什么了,不都是实话吗?”
王幼宜在后排看戏,心道,魔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天帝是断袖?仙魔大战的真相竟是求而不得?也不对啊,既然是断袖,怎么同仙娥生下了霞姝呢。
天帝咬着牙道:“闭嘴!”
殃离做了个鬼脸,“我偏不!”
他又絮絮叨叨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想得到我,想得到就直说嘛,干什么编些谎言来骗大家呢,还说什么我祸乱三界,大杀四方,未免太过可笑了。”他突然指着众仙家道:“还有你们,你们是眼瞎还是心盲啊,哪只眼睛看见过我害人了?我害过你们吗?笨狗说什么你们便信什么,简直连笨狗都不如,蠢货!”
“你!”一位白胡子老头儿颤声道。
“我,我什么我?”殃离桃花眼微眯,“当初就是你这老头儿带头,传播谣言,叫三界中人听了我的名字便害怕,将我污蔑到地底下去了,该诛!”
王幼宜听得津津有味,饶有兴趣地看着天帝和众仙家的反应。
天帝似乎很怕殃离再说下去,急切地想让他闭嘴,但任凭他如何施压,也堵不上殃离的一张嘴:“世人皆知我是集天地之灵气,揽黄泉之鬼气降世的彼岸花精,因机缘巧合修得恶鬼道,这才成了一个鬼仙。就是这世人皆知,给我带来了无数杀祸。”
他漫不经心道:“天典记载,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谁人能得到彼岸花,便能修为暴涨。可惜,从古至今,无人能拔下一朵来。”
王幼宜凝了神,仔细听他继续讲,卫烛也稍稍被他的话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