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靳寒接过那瓶酒,大约是嗅到了酒里动物血的气味,他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谢礼低着头,“那,我下去了。”
说着,转身往楼梯口去,很快下楼了。
陈靳寒关上了房门。
“刚才是谁呀?”
昏暗房间里,床上的女人嗓音慵懒,只露出一条雪白的胳膊伸出被子。
陈靳寒随手把酒放桌上,走过来轻轻拿起那条胳膊,塞回被子里,回道:“是谢礼。”
清莹闻言笑着说:“应该让我去开门,他们现在都有点怕你。”
“你?”陈靳寒躺回床上,把她搂进怀里,“你不能去开门。”
她身上印满吻痕,哪能去开门呢?
“哥哥……”她软软靠在他胸口上,轻声问,“大家变得这么怕你,你会不会觉得……有点生气?”
“不是还有你吗。”他低头亲吻她的头发,“你会一直陪着我。”
“嗯。”她仰头,呢喃着与他接吻,“我会一直陪着你……”
因为我爱你,胜过爱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