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歌听着这句话怎么这么奇怪,季米德里·伊凡诺夫好像误会了她和喻时淮的关系。
“其实…”许歌的话还没有说完,亲自给他们上菜的总经理在旁边听到季米德里·伊凡诺夫的话,轻轻一笑解释道:“伊凡诺夫教授您说的这位先生,是华尔街著名的r yu”
季米德里·伊凡诺夫讶异地看向喻时淮,虽然他是俄国人,但他从小在美国长大,平时也会使用一些理财产品,也听说过喻时淮的名号。
他在华尔街的那段时间,整个证券市场都在为他让行,各大机构的投资人都把他当作力挽狂澜的神。
季米德里·伊凡诺夫呐呐开口,“对不起先生,我只听闻过你的名号,没有见过你本人,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闹出这样的笑话真是不好意思。”
“不过你的夫人钢琴真是弹的出神入化,堪比天才钢琴家伊斯夫普尔玛,以你的见识和财力绝对不会埋没你夫人的才华吧。”
说着,季米德里·伊凡诺夫亮晶晶的目光落在许歌身上。
许歌身上压力有些大,她顶着季米德里·伊凡诺夫制热的目光说道:“我跟他不是夫妻。”
“其次,我是初中学历。”
季米德里·伊凡诺夫眼睛上的星光肉眼可见的变得暗淡,任谁知道自己眼中的金子是从茅坑里挖出来的都有瞬间的膈应。
不过,他很快恢复好状态,要是因为这个就嫌弃许歌,季米德里·伊凡诺夫不会放低姿态来请许歌去伯克利当老师。
季米德里·伊凡诺夫安抚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可以靠钢琴考进伯克利,在上文学课的同时,去音乐学院指导学生。”
还有这种操作?不仅提高自己的学历,还能成为大学教师,每天上班拿着保温杯指导指导学生,下班就清闲的宅在家里看剧追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