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前些日子是怎么与我说的了?现在你就怕了?”
谢璧采的目光里满是嘲弄,激起薛陵的好胜心,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一把夺过了锦囊。
陆清曜看向谢璧采的目光饱含深意。
詹斌,詹仲鲤……若不是谢璧采提醒,她都快忘了这号人物。
薛陵是在她将死之际崛起的一名悍将,他的可怕之处并不是在他的勇武,而是他带着一名叫詹斌的汉人军师。
他对这个军师无比崇敬,甚至还在军中建立了一个君子营专门供养詹斌。
而詹斌在军事上的敏感度,不下于袁若。
谢璧采这样安排……是一个巧合?
“这个詹仲鲤……”陆清曜看向了谢璧采的眼睛,试图在里面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他虽是我下属,但我深知此人学识过人,只是脾气鼎性、为人处世间尚需磨炼一二,而且我早有提拔他之意,正好趁着这次机会让他施展一二。”谢璧采有些疑惑,“月娘是不放心他吗?”
陆清曜收回了目光。
也是,谢璧采怎么会骗她。
是她上辈子还不够了解谢璧采罢了。
“哦?真的是这样吗?”陆清曜歪了歪脑袋,“真的不是你想躲懒?”
“月娘,我还有伤在身,跟不上这样机动的长途奔袭。”谢璧采的手落在了陆清曜的眉宇间,压低了声音,“难不成月娘舍得与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