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太玄拍了拍手里的瓜子壳,还拿脚将地上的瓜子壳往一旁的草丛里踹。

“阿姊!”薛陵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来,逮着这个谢璧采没有近身的时机黏了上去。

要知道,这几天在鹧鸪天里,但凡他见到阿姊的时候,阿姊就被谢璧采给黏着,他连个单独跟阿姊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

他抬手想要去摸阿姊额头上的伤痕,还未碰到就见阿姊被那讨厌的谢璧采给搂了过去。

“小白脸,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才恭恭敬敬地叫了谢璧采几天师父的薛陵,气得又故态复萌地准备暗搓搓的收拾他一顿了。

“谢影川呢?”陆清曜问道。

“诶?刚刚还见到他了……”太玄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没看到人,一时也懵了。

“三、唔唔……”

陆清曜与谢璧采同时抬头,望向声源。

只见屋檐上坐着一位老者,头顶着斗笠,一手拿着葫芦酒壶,一手夹着谢影川的脑袋,正自斟自饮着。

谢璧采抬起衣袖,捂住嘴唇,咳嗽了一声。

老者不情不愿地松开了谢影川,收起酒壶,利落地跃下屋檐,单膝跪在谢璧采的面前:“臣影子骞参见殿下千岁。”

“龙首不必多礼。”谢璧采扶起了他的手臂,“这些年多谢龙首相助。”

“这是臣的分内之事。”影子骞被谢璧采这一搀,被乱发遮掩着的脸上隐隐露出一股感动来,咧嘴一笑,露出了仅剩的几颗黄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