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璧采摇了摇头。
这一刺,比起月娘的,还是差得远啊……
果不其然,谢青衣手中长鞭如臂指使,在脱开枪杆的那一瞬就向侧面甩去,精准地打在了枪、身最脆弱的地方。
薛陵的枪被硬生生打歪了方向。
“小子,你不行啊。”谢青衣轻蔑地笑了一声。
“再来!”薛陵也被激起了血性,他就不信了——
难道他还打不过一个小白脸不成!
“小子,我说你不行,就是真的不行。”谢青衣放慢了自己的节奏,踏着步子悠然自在地躲过了薛陵的袭击。
就像猫抓耗子一般。
“当年陆清曜跟你一般年纪的时候,双膝尽废尚且还能与我打个平手。”
薛陵眼睛都红了,他死死咬着下唇,下手越发凶狠起来。
谢璧采听着薛陵已然凌乱的呼吸,再次摇头:“只是如此粗浅的攻心之法就被激成这样……”
“月娘平日里太过溺爱了。”
“小子,上过战场又如何?”谢青衣像是腻了这个游戏,随手一鞭子生生抽退了薛陵。
“死在我手上的人,可不比你少!”
薛陵倒退了两步,拄着枪勉强还站着,不过很快,他就捂着胸口吐出一口淤血。
“臭小子,服不服?”谢青衣把玩着手里的鞭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自然是不服的。
薛陵碧绿色的眼睛凶狠地看了谢青衣一眼,却毫无震慑力可言。
谢青衣使鞭用与常人不同,他每一鞭的力道都非常大。
薛陵每每接下他一鞭子,刚开始还好,还能卸去力道,到后面鞭子的力量越大,以至于他只能勉强握住枪,还不得不越来越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