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点,未来梨佳在沙发上做了好久,身上仍是带了几分酸痛,可是想了很久,只回想到昨晚他的亲吻,其余的便是一概不知了。

冲田春政知晓她身体不便,便也陪着她聊天看报,时不时的同她讲述读诵报纸上的诗篇。

这个时期的诗歌多是后期新月派和现代派为主,涌现了许多传颂后世的华美诗歌。

比如戴望舒的《雨巷》《我的记忆》和《我用残损的手掌》,卞之琳的《圆宝盒》《断章》,这些都是在三十年代被创作出来的优美诗篇。

报纸上刊印的一首正是卞之琳的《三秋草》。

“你留给别人怀想与猜测的理由。

所有的衰败都曾有过声势浩大的出生。

成群的云朵与日子,路过未经爱染的三秋草。

我闭上眼睛,听见来年的春天。

繁花喧嚷,不起眼的野花在草丛里推搡。”

冲田春政用日语翻译着诗篇的意思,未来梨佳静静的听着。

待冲田春政用日语读完了后,未来梨佳开口道:“旦那,这是一首中文诗,你能用中文读一遍吗?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中文诗自有他自己的韵律,翻译出来倒是没有原来的韵律美了。”

冲田春政眸子亮了亮,想不到她有如此见解,以前有人试着把李白的《静夜思》翻译出来,却不知晓,外国人固然知晓了意思,可是翻译出来的诗篇便失去了那种语言的韵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