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未来梨佳找了处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了下来,跑堂的服务员走了过来,点了些简单的零食后,便静静等着好戏开场。

很快锣鼓敲

响,大红的幕布拉开,剧情演到了金兵侵宋,韩世忠守润州与梁红玉共议抗金的桥段。如果不出所料这应该演的是一出《抗金兵》。

这演的虽然是抗金兵实则是号召抗日,只不过梨佳听不懂这些,从一开始到现在便一直夸赞花旦漂亮的妆容和衣裳,时不时对花旦华美的表演发出几句感叹。

听不懂也好,只怕听懂了便也没了这般欢愉的心思观赏了。

冲田春政听的很起劲,见到这般纯粹的艺术,也忍不住跟随着剧情进入了角色的情绪。

“这演的是反抗侵略吗?”可未来梨佳虽然没有听懂,却看懂了肢体语言。

“是的。”

冲田春政点了点头,看向了这个聪慧的女人。

未来梨佳言语犹豫,她接下来想说的话,是一个极为敏感的话题,可是她考虑了很久,从奉天看到那些难民时她就一直想问了,却由于种种原因没有问出口。

在日本时,媒体与社会给予的教育是受害者理念,认为自己的国家是一个受害者,如今做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要获得已经辛苦劳动所应得的果实。可是到了中国后,所见所闻与她所了解的却是截然相反。

日本在这里做的事情可以说的上是强盗恶人行径,可是却被媒体全部给掩盖和美化了。在这里看到的事实与国内所看的新闻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