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里是十分的忐忑的,不安的。
喜鼓响起,真是欢迎,我人也瞬间的喜悦起来……
喜鼓之调,非常的怪,你说不上来那是什么调,由什么演变而来的,我打的是阳鼓,山上的鸟儿突然多起来了,都聚在了四周的树上……
我并没有闻到鼓香。
十七分钟的鼓,结束,我感觉自己都兴奋了,这阳鼓确实是让人心情不一样。
那鸟儿最初很安静,我鼓停来,就炸飞,疯了一样的飞起来,盘旋着,叫着。
我起身,往下走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有一棵迎春花儿开了,有几朵,这可是二月份,迎春花开的时候,是四月底……
我有点懵,想了半天离开了,也许是很特别的一棵树吧!就像人一样,总是特别的人。
我回宅,中午了,文知希在,把菜都炒好了。
文知希做的菜,确实是一绝,米脂的女人,确实是让我惊异,传说不虚。
坐下喝酒,我父亲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我在下面捅了他一下。
我父亲说了几句,吃过饭就走了。
因为文知希在,我母亲没问。
聊天,文知希也是在透露着她的更多信息给我,让我更了解她,这个丫头是非常的聪明的,润物无声。
文知希走后,我休息,喜鼓的兴奋劲过去了,我就感觉有一些累了。
晚上起来,我心里有不安,那些鸟儿,还有那开花的树,我理解不了。
这就非常的奇怪了。
我去找多革青,他和一个朋友在贝勒楼。
我过去,多革青给介绍,这个人穿着的衣服,似乎是练功服。
喝酒聊天,多革青说这个人厉害。
多革青认识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
我看着这个人,五十多岁了,挺瘦的,但是精神头十分的好。
“给表演一下。”多革青说。
这个男人有点犹豫。
“别,别麻烦老师了。”我说。
“屁老师,他和我是哥们,也是你哥们。”多革青说话从来都嘴不留情。
“那就献丑了。”这个男人说。
也是巧了,这宅子里有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的是干树枝,也是迎春花的干枝。
这男人拿过来,摆在面前。
“我让让它开花。”
“不是提前准备的道具,逗我吧?”我问。
“我们也不知道你来。”多革青说。
这小子站起来,微蹲的姿势,有五六分钟,那花真的就开了。
这小子收功,坐下。
我看着,这人会鼓?
巧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