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会和她在一起的。”我说。
我回房间休息,一夜没睡好,这香鼓我得先弄明白,胡八爷原来我以为就湖水,没想到,是大海,深不见底儿呀!
难怪我一直没有找到鼓缝。
我准备打香鼓,胡小锦给我的香鼓的打法,我也琢磨了千百遍,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就现在而言,差的是香鼓,普通的鼓,打这用香鼓之技,我不知道,会怎么样,能不能打出来那韵味来,不好说,能不能成鼓也不好说。
九点多,我去顾瘸子那儿,那只破壶锔好了,用了一两的黄金,二两银子。
漂亮是真漂亮,老金老银,也做了旧了,一个破壶,千八百的,让他折腾了一种韵味出来。
顾瘸子看了我一眼手里的鼓说:”先这把壶卖了,鼓就放在这儿,回来再打。”
顾瘸子是真聪明。
我到是要看看,这千八百的壶,卖多少钱。
一两金,二两银,这锔壶是绝对有讲究的,我不懂。
一两金,五十克,两万多块钱,加是二两银子,一百克,也得几百块钱。
没有人愿意这么干,成本太高。
顾瘸子钻胡同,进了一个院子,大杂院。
四进的大杂院,京城这种大杂院是太多了。
进到四进院,顾瘸子喊老刘。
老刘出来了,五十多岁,那大个子,得有两米,跟电线杆子一样,看着点眼晕。
进屋,屋子有七八十平,这就很大的,也干净。
坐下,喝茶,顾瘸子把壶放下。
这大个子看着。
“嗯,老金老银老东西,可是毕竟是坏了。”大个子说。
“坏个屁?这是古人有意摔坏的,然后锔的,要的就是这种风格,这种韵味,你不懂。”顾瘸子说。
顾瘸子所说的,还真有这样的情况,他就是故意摔坏的。
大个子看,这壶就是清代的壶。
就算是没坏,不过千八百的。
”这是大师云鹤的东西,你看看这大雁钉,多漂亮,再看看,这是膛内局,这壶口这么小,绝对是手艺,你不懂。“顾瘸子说。
这小子说得头头是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