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知道,说叶家吧,高鼓也不少,那门家的门鼓,恐怕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鼓,敢和叶家对鼓,没有点东西,也不敢,这么一说,这就很难分析了。”多革青说。
顾瘸子不说话,就是吃,喝。
“这是明鼓,这个扎鼓的人,行了一个暗鼓,打了鼓语了,而且这个人早早的就做好了鼓支,等着机会打这个鼓。”胡小锦说。
“胡小锦,你原来在叶家学过龙凤鼓,也打过,你和叶家关系不一般,这鼓语的事儿都知道了?鼓语打鼓的人,想让鼓人听到,只是对应一个鼓人,其它的人听不到的,你在叶家有消失人吧?”顾瘸子说话了。
“顾大哥,你是叶家的女婿,这样怀疑也没有问题,我就是分析。”胡小锦当然不会承认了。
“得了,也别说这件事了,想让这个扎鼓再露鼓,那么就等着再打鼓的吧!”顾瘸子说。
“这个扎鼓的人,帮着叶家……”左丘眠语摇头,摆了一下说,不说了,喝酒。
喝酒,又聊了很多其它的事情,没有人再提这次鼓的事情。
八月,胡八爷真的就来了,搬来了,在鬼眼当铺的旁边,开了一个铺子,我去他三姥姥,天天看着他扎心。
胡八爷结束了东北的生活,在京城安家,那左丘眠语把这老丈人也是安排得妥当。
这胡八爷是靠上了这个姑父,养老了?
这不太好玩了。
左丘眠语彻底的恢复了,约我和多革青吃饭。
吃饭的时候,他把复印的本子给了我,就是《鼓经》。
“铁子,你研究一下,我能看懂十分之一,所以鼓不行,着了道了,一起研究。”左丘眠语说。
我没动,说:“你看不懂,我更看不懂了。”
“铁子,你这么说,就是不给我面子。”左丘眠语说。
其实,最初左丘眠语就是研究鼓,但是和胡小锦重修旧好之后,就动了鼓了,他想把《鼓经》下半部补上,这是他的目的。
不过现在,恐怕胡八爷并没有死心,也会鼓动他的,坐龙到手,那现在的生活就不是这样了。
我是这样分析的。
我把《鼓经》拿起来,翻看了一遍,有二十多页,古言,我看完,推回去。
“这个我看懂。”我说。
这左丘眠语有点失望。
我现在不得不防着这小子,胡八爷找了一个护身符,这会对我的报仇,有所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