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革青说不知道,回来就这样了。
我看了半天,是假的手指,血也是假的。
“吓特么死我了。”多革青擦了一下汗。
“你是不是收了什么不应该收的东西?”我问。
“我不知道呀,这铺子都了我老婆打理。”多革青确实是不管事儿。
“收拾了,休息,明天再说。”
我回家,简衫还没睡。
“铁子,叶秋晨说明天来。”
“我知道了,休息吧,以后我回来晚了,不用等我。”
休息,第二天,我去了鬼眼当铺,多革青就过来了。
多革青说,确实是收了一件做壶的东西,生壶,做壶没两天的东西。
“就算是这样,也不对呀,那手指的意思,就是要断你手指。”我说。
“这个我知道,在十几年前出现过,断过一个人的手指。”多革青这个时候放松了很多。
“就算是做壶的东西,你老婆不明白,收了,也没有问题,找上门来的,也不用玩这个呀!”我不明白。
“那不是做壶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多革青问我。
我摇头,这事就复杂了。
也许和做壶是真的没有关系。
叶秋晨来了,直接进了鬼眼当铺。
坐下,叶秋晨笑着问:“贝勒爷,手指不错吧?和您开个玩笑。”
叶秋晨现在这样了吗?
一个有格局的女人,玩这个了?
多革青脸都气白了,半天才说:“无聊。”
多革青走了,看来他是真的不想惹事儿了。
“你不用折腾多革青了,穷得什么都没有了。”我说。
“那可不成,当初飞扬跋扈的时候呢?叶家最难的时候,他折腾我。”叶秋晨说。
得罪谁,也不得罪女人,这是谁说的,我没记住,现在我懂得了。
“说事吧?”
叶秋晨说,说对鼓的事情,龙凤鼓都改了,说我的鼓很高,想和我谈谈,说门家的祖坟几百,有很多的东西,弄上几件,几辈子的人都衣食无忧,叶家呢,现在也是在勉强的维持着,她是族长,自然要想办法过度这个举步维艰时刻,门山当初和多革青联手,这个门山自己找死。
这个结恐怕是没有人能解开了。
叶秋晨的意思我明白,和我联手。
“我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上次是有原因的,刘兴帮过我,我还一个人情。”我说。
“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吗?你以为顾瘸子是什么好人吗?”叶秋晨说。
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