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叶小臭臭一口拒绝，坚持说道，“我一定要多吃点，长得很高很壮，等将来楚楚摔了屁|股，我来背着楚楚走。”

叶楚楚按住心里涌出的一丝感动，面无表情的拒绝：“谢谢，但是我不会摔到屁|股。”

叶之衡趴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嘀咕道：“那可说不定呢，我以前也觉得我不会摔到小屁|股，可现在还是摔成了西瓜……”

“楚楚，”叶小臭臭突然想起许明月说过的话，压低了声音问道，“如果妈妈一直回不来，我们也会换一个新妈妈吗？就像许明月那样。”

“还有爸爸，也会换吗？”

以他的年纪和阅历，还搞不明白很多东西，比如有些小朋友会有两个爸爸妈妈，还有些小朋友有两个爸爸，一个妈妈，甚至还有一个爸爸，两个妈妈……

可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没有爸爸妈妈，如果能够匀一匀就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爸爸和妈妈，不会多也不会少，刚刚好。

叶楚楚沉默了许久，才小声说道：“不会，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有些小朋友换爸爸，是因为原来的爸爸的不合格，但我们的爸爸，我想，应该是合格的。”

叶小臭臭趴在她的肩膀上，想了想，小声说道：“其实他也不合格，楚楚你不知道，他每天都可忙了，答应去幼儿园接我，可总是忘掉，他的记性太差啦……哎，他好笨呐，比楚楚你还笨。”

如果从前那个小本本没有失忆，他能翻出好多条关于爸爸的罪状，可现在他很多事都快要记不清了，明明还没有过去很久，但那些事好像已经没那么重要，至少没有每天跟楚楚一起写作业重要。

听到姐弟间的谈话，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忍不住有些鼻酸，虽然两个小家伙从始至终都很懂事，但这份懂事却不知道是用多少孤独和失望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