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努力坚强。”叶楚楚假装擦干眼泪，实则趁机揉红了眼睛，一双漂亮的杏仁眼水汪汪的看着他，好像随时都能再哭起来，“叶之衡，你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叶之衡还是有一点点心软，无奈道：“没有，你别嚎了。”

“你身体怎么样？我怎么看你走路一瘸一拐的，还经常平地摔……别是虚了吧？”叶楚楚试着再摸摸他的小脑瓜，被叶之衡嫌弃的躲开。

惨遭嫌弃的叶楚楚恼羞成怒，作势要一巴掌拍掉他的小脑瓜，掌风惊得叶之衡眼皮子跳了跳，脸色越发无奈：“别闹！”

叶楚楚轻哼一声，扯住他软乎乎的脸颊，脸上的笑容奸诈：“欺负小孩子的确很有乐趣，是不是，哥？”

叶之衡：“……”

欺负小孩子当然很有乐趣，但如果他是被欺负的那个，结果可就不那么尽如人意。

“别闹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叶之衡想要扯开她的手臂，却费了很大力气，没能挪动，只能木着脸，目光紧盯着叶楚楚看，“谁给你这么大力气？”

叶楚楚摊手，简单说了下自己的遭遇，她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毫不了解，但陈医生帮她做过检查，根本没有任何异样，相比起穿过来就会软趴趴，身体发虚的叶之衡，她已经知足很多。

“你是说，一本书？男主是霍正骅？女主是柳晴雪？”叶之衡挺直了脊背，乌黑的眼睛瞪得溜圆，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恼怒，“他们也配？”

他几乎转瞬就明白了，前世为什么有很多事情不受控制，比如他时不时冒出的压迫感以及烦躁感，还有对柳晴雪非同一般的信任……种种遭遇，他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离谱。

可如果只是一个按照剧情线走完的主世界，那他们的意义又是什么？叶之衡不愿意相信这种可能，沉着脸好久都没说话。

叶楚楚也知道他一时半会儿恐怕接受不了，但她最开始对叶之衡的埋怨，现在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她们本就是兄妹，是无法解绑的存在，互相埋怨来埋怨去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