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娇道:“那你答应她了吗?要劝我吗?你劝我我就考虑,你总是让我乖一点,我就听你的。”
他的眼睛颜『色』和热度更浓烈了。
低头就咬她,道:“不劝,不是离不了我吗?”
说着一把抱起了她,一边吻着她一边就往房间的方向走。
林溪轻呼一,再没想到白天的他做出这种事,这儿是中午,虽然小野不在家,暑假他是很少着家的,但一儿就是吃饭时间,吴婶肯定上来叫他们下去吃饭的。
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以前亲他一下都要被他板着脸训斥的。
但这样想着,她心倒是跳得更快了,因为他的反常。
他把她压到了床上,林溪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已起,可她就是这样,他克制冷淡,她就撩他,什么都说,但他顺了她的意了,她就要开始,一边承受着他的进攻,一边就掐着他道:“谁离不了你?你要我离不了你吗?”
“要。”
他直接道,耳鬓厮磨,哄她道,“说,是不是离不了我?”
林溪被他或轻或重咬得都说不出来了,但他要真这么问她,她却是坚决不说了。
她是好爱他,但哪里真的离不了他呢?
她从心到身体都是独立的。
等他除了衣服,林溪却是真吓了一跳,抵着他道:“一儿吃饭呢,吴婶该上来叫我们了。”
他轻笑了一,道:“我们关了,吴婶敲了没人应,她就下去了,不打扰我们的。”
林溪:“不要了”
可是那个“了”字只开了一个头就被打断,她叫出来,突然的侵入,令她音破碎,身体也是一颤,她真的没有想到他突然这样。
自从六天前的那一次,这是他们的二次。
那一次林溪的体验并不怎么好,实在太累太痛,简直像是在上刑,虽然也有欢愉,可那种极致的累让她后几天一点也不想再体验,她后就是期末考试,梁肇成当然不勉强她,一直就到今天。
她被碾压着,从未有过的挤压充实感如电流一样传至全身,她的手无力地抓着他流出泪来。
梁肇成的感觉不比她少,他全身都紧绷着,看她落泪,又心疼极了,忍得额上的汗流下来,低头吻她的眼泪,哑着音问她:“疼吗?”
林溪“唔”了一,颤抖地抱紧他,用破碎的音道:“不,不疼。”
“咚咚”,缠绵间外上果然就传来了几敲,紧接着是吴婶的音,道:“小溪,下来吃饭了,先生在你房里吗?”
林溪吓一跳,下意识就搂紧他往他怀里缩。
梁肇成一把搂住她一个挺身,她差点又叫出来,幸好一下子咬住了他,也堵住了发出口的音,只有他听到那短促的闷。
他嘴角划了个笑意,沉着音就对外道:“好,我们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