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江驰禹心上又娇又魅,他接过干爽的巾啪,揽过容歌给她擦拭头发,在那粉红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克制着继续说:「我一查商队,易理群便给韩榆传信了,正好我在他们眼里是个懒散的病秧子,清水镇我也不管了,易理群和商队一接头,便被本王抓住了头绪。」
容歌被江驰禹滚烫的指尖撩的痒,她赤脚踩了江驰禹一下,侧过脸对上他的双眼,分明是有几分怒的,可被水泡软了,出声立马多了三分娇嗔,「你还敢说,易理群敢蒙蔽薛杰,收买贪得无厌的地方官,以清水镇为入口大面积种植毒花,就说明他此人有多歹毒,你还敢和他硬碰硬,他带着兵要杀你的。」
「杀不了。」江驰禹板正容歌的肩,眉眼柔和下来,低头就索吻,在唇齿间柔声说:「薛杰不敢让本王在南疆出事,再说了,有你在后方,怕什么。」
温热的舌尖撬开牙关,杂糅着淡淡的沐浴花香,容歌快要喘不过气来,低声呻吟,被江驰禹放开时大脑一片空白,连要呵责的话也忘了个一干二净。篳趣閣
她双眼湿漉漉道:「卑鄙无耻。」
「好了好了,本王慢慢说给你听,」江驰禹趁着容歌发呆,拦腰把人抱起,放到了外间的榻上,坐在一边拉过被角说:「本王还能真的只带泽也几个啊?苏将军的眼睛盯着呢,怎么着都出不了事,只是为了尽快把鱼儿钓上来,至于会不会打草惊蛇,都不重要了。」
容歌面颊的潮热渐渐褪下去,佯装不悦道:「万一薛杰和易理群一丘之貉,谁来救你都赶不及。」
江驰禹轻声:「南疆的政务十年间没出过错,有人黑就有人白,而且白的占多数,薛杰和易理群就算都腐了,地方重臣还有能顶事的,他们谁也不能让本王在南疆遇害。」
「哼!」容歌说:「这几天你好好想想,变着花样的哄我吧,一时半会我是不会消气的,看到别人拿刀对着你,我能当场七窍生烟!」
「哄哄哄,」江驰禹知道容歌气消了,死皮赖脸的爬上床,「百八十般武艺样样来一遍。」
「易理群肯定知道毒花田在哪,他不是那个什么‘眼吗?」
江驰禹沉吟片刻,现在只揪出了个毒花田的头绪,南疆这边被控制住了,容简应该还没收到消息,可以容简眼睛遍布的德行,瞒不了几天,他们捣毁毒花田的时间不多。
况且他来南疆不止这一件事,阿娘的断簪来路不明,沈溪和韩舟也不在清水镇。
江驰禹道:「休息几个时辰,明日审问易理群。」
容歌确实累了,她缠着江驰禹验了一遍伤,确定人没事才肯入睡。
江驰禹说:「药浴一直泡,没敢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