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吗?」宿青乔轻挑的眉眼高抬,在月光的映衬下总有一番阴柔的美。
怀松暗骂一声「臭狐狸」,说:「为什么啊?」
「蠢死了。」宿青乔叉腰,带着嫌恶道:「司徒简每次见我,都说我美,你没发现吗?」
「啥?」
怀松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眉角一皱,等他明白过来瞬间炸毛,恶心道:「你是说司徒简看上你了??」
「……滚。」t
宿青乔没好气的转身走了,虽说听着恶心,可就是这么一回事,司徒简对他有意思,程叔和父亲看出来了,所以打死也不让他接近司徒简。
要么说司徒简伪君子呢,此人精神可能有点问题,这还是单逊对宿青乔说的,他曾接过天涯阁的货船,偶然见过一次司徒简,说此人和江湖传说很不一样……就像精神分裂?
虽说宿青乔没亲眼见过,可他从那以后对司徒简就没好感了,哪怕司徒简表现的再正常,他都觉得此人装的好。
屋内点了灯烛,司徒简笑意吟吟的把玩着折扇,说道:「你们也太慢了,我见过她了,还是个傻的。」
程建弼在司徒简面前总是表现的很恭敬,十的说:「也不知容祯用了什么法子,把殿下的记忆统统清除了,恢复的事还得慢慢来,眼下急也没办法。」
「啪」一声,是司徒简合上了折扇,他指尖一松一紧的捏着扇柄,依旧是笑着的,说:「太慢了,还要等多久。」
「这我也说不准。」
「费浦和呢?」司徒简眸光清凛的看向程建弼,「让他治,多用几种恢复记忆的药,我不信她想不起来,一点都想不起来。」
程建弼说:「我跟浦和说过,浦和也检查过,想恢复记忆,还得靠殿下自己。」
「靠她?哼。」司徒简面色一阴,「她被人卖了都能帮忙数钱,靠她自己清醒过来,黄花菜都歇了。」
程建弼擦了擦汗,屋子里只开了一扇窗,有些闷,再加上他有些心虚,便愈发的煎熬。
费浦和已经和他离心了,现在根本不愿意帮忙,也从未告知过他容歌的情况,可程建弼不敢说啊,他还得帮费浦和隐瞒。
万一让司徒简知道费浦和离了心,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与费浦和认识了一辈子,程建弼不想看到他晚年不安的凄惨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