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泰初语重心长的问:「什么渊王府?伽蓝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
「我……」
「咳。」韩宛乐插嘴道:「爹,伽蓝偶尔不在家,要去替贵人问诊。」
「贵人?什么贵人?」韩泰初一听李伽蓝不在家就已经急了,瞬间板了脸,「什么贵人要伽蓝三的去,伽蓝一个女孩子,出入别人府邸合适吗?」
韩宜年狐疑道:「不会是……渊王殿下吧?伽蓝你在渊王府问诊?」
「呃…嗯。」容歌吞了口唾沫,点头说:「确实暂住渊王府。」
韩宜年的表情顿时十分精彩,他迫切的要把容歌盯出花来。
他早就该知道,这小妮子和江驰禹之间必有猫腻。
韩泰初正色,「怎么去渊王府了?人家是贵胄,能少牵扯还是尽量少牵扯。」
河州玄铁的事才过去不久,尘埃看似落定,可韩泰初高瞻远瞩,他悬着的心就没下来过,再听到李伽蓝和江驰禹有了更深的牵扯,顿时多了层担忧。
容歌看出老太爷气色不算好,安慰道:「我在渊王府学医,自有我的思量,老太爷不必为我担心。」
韩泰初道:「你心里有数,外祖知道。」
阿顺来说宅院打扫好了,韩宜年便建议老太爷先回去休息,命阿顺将老太爷送回宅院。
韩宛乐同韩宜年轻谈了一小会,容歌从河州离开不久,韩景同就被放出了牢狱,有史鸿云背后帮忙,韩景同多次想在府衙申诉自己的冤情,都没激起什么波澜。
眼下韩家仍旧是韩宜年一人独大,河州的冬月还没消融,等到三月以后,韩宜年的生意就会扩展到各州各郡。
「你去渊王府学医,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韩宜年的毛领被风吹动着,背过手跟着容歌往梧桐院走,思忖着说:「怎么?还不打算和三爷说实话?」
容歌走的轻快,随意道:「说什么实话,刚才老太爷看我的眼神满是心疼,他顾忌我的颜面,什么都没问,你们来的路上应该也知道了,不就是黄了一桩婚事而已,有什么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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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
方才在厅上,老太爷紧紧拉着容歌的手,欲言又止,容歌对他一笑,老太爷便低头叹气。
「什么叫一桩婚事而已?这事还不大?」韩宜年当容歌是心大,忽然严肃道:「你知道毁了这桩婚事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吗?若是亲没说成还好,可这都到了行拜堂礼那一步了,和成过婚又有什么区别?你也该对自己上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