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经地义,江驰禹抬手一挥,泽也便带人再度卷了过去,苏敞之一一接下,刚和泽也对上招,室内就传来惊叫,是容歌的。
江驰禹一记杀人的眸子扫过去,身旁的一个近卫颤道:「二小姐受伤了……在里面。」
「为什么才说!」江驰禹戾气沉沉,寒道:「谁伤的她?」
「是刺客。」
「不管阁下是什么身份,你和同伙今夜都离不开这!」江驰禹看着苏敞之,扭头冷道:「保护二小姐。」
苏敞之怔住,他哪来的同伙?
不等近卫靠近门口,静尘室的屋门便被重重踹开,震声惊了一院子的人,江驰禹焦急的看过去,昏黄的灯笼下,容歌面色惨白的被逼出来,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上的血,衣裙上也沾满血污。
场面惨不忍睹。
江驰禹的怒气登时就冲上顶峰,若是眸光能成刀刃,必然已经将宿青乔千刀万剐。
「宿青乔!」江驰禹说:「你找死!」
不说江驰禹,苏敞之都惊了,二小姐为何伤的那般重,当真是宿青乔伤了她?
心下想着,苏敞之还是最快的速度站到了宿青乔身边,瞪了他一眼,宿青乔一看清来人,当时腿就软了,手中的银簪差点穿过容歌可怜的脖颈。
扎的容歌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宿青乔意识到自己怎么着都得死了,不敢抬眼看苏敞之,恨意满满的盯着江驰禹,大声:「姓江的,你的狗犬再敢近一步,我就宰了你娘们!」
容歌默默又给宿青乔记了一笔,等着!
「王爷……」容歌原本想梨花带雨,发现自己哭不出来,只能哆嗦道:「王爷不用管我,我的命不值钱的,赶紧让弓箭手射死他。」
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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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乔给容歌鼓掌,演的好。
几人各演各的,折磨的都是江驰禹一人,他盯着苏敞之,愤怒道:「阁下要用一介弱女子威胁本王?」
「王爷让人退下。」苏敞之担忧的看向容歌,无奈道:「待我全身而退自然不会伤害令夫人。」
容歌一头乱麻,听听这一个个都说的什么屁话!
她扯着嗓子虚弱的喊了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