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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歌得知江驰禹要走了,简直如释负重,心情都跃了起来,有江驰禹这座「瘟神」在,她做什么都有些束手束脚。
容歌怀疑苏敞之可能回定远了,又不得不麻烦季临跑一趟定远,确认一番,对她而言,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起码她日日探江驰禹的口风,没再听到过有关苏敞之和定远的事。
容歌从没想过,是因为江驰禹刻意避着,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定远,提起苏敞之,才给了她片刻的安心。
药铺的「常客」除了江驰禹,还多了一位——宿青乔。
「咦,二小姐你快帮我瞧瞧,我骨头是不是折了」,宿青乔呲牙咧嘴的跟在容歌后面,吸着凉气道:「昨夜摔了一跤,疼了一晚上了。」
容歌一个头三个大,早上应付完江驰禹,下午还得伺候乔大小姐,她怒拍桌子,「你还有完没完了!来,我瞅瞅,哪断了?」
宿青乔缩了缩脖子,举着肿起来的手腕,皱着脸道:「真断了。」
「……真断了?」容歌讶异的瞪了瞪眼,看着大小姐的猪蹄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怎么搞的?」
宿青乔说:「摔的。」
其余的他不想多言,手腕疼得厉害,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托着给容歌瞧,容歌伸手捏了捏,紧声:「肿成这样你早不来,手还要不要了。」
「要」,宿青乔咧嘴,他倒是想早上来,可江驰禹不在么,他怕打起来同二小姐伤了和气。
上次回去后要不是怀松拦着他,他必然要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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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驰禹府上闹一闹,因他脾气太大,还惊动了程叔和单逊,程叔夜里亲自来看他,话里话外的替定远的老爷子教训了自己一顿。
宿青乔现在还记恨着姓江的呢。
怀松焦急的低身问:「二小姐你看,他这手腕几日能消?」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心急他也好不了」,容歌拿出外敷的药轻轻涂抹,一点劲都不敢使,乔大小姐叫的不行,她耳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