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顿了一下,江驰禹缓声:「二小姐深谋远虑,自然知道玄铁的重要性,如今已经牵扯到了汴京某些人,本王便不能在河州拖延下去了。」
「所以王爷指的是?」容歌觉得江驰禹不会跟她说具体细节,笼统的问了句,即刻转口道:「王爷回京述职的话,必定早已做好了结案的打算,若要结案,总得有个幕后之人担责,无凭无据可不行,王爷找到这个人是谁了吗?」
汴京之人,绝计不是苏敞之了,容歌好奇,是哪个倒霉蛋子撞在了江驰禹枪口上。
很明显,江驰禹要故意吊着容歌,他没有说明的意思,只道:「暗查了这么久,定罪的证据本王有的是,待这次回京后,二小姐很快就能听到京里的消息了。」
届时被江驰禹惩治的人是谁自然就明了了。
容歌神色微绷,在脑海里快速回想了一下京里谁和江驰禹有仇?能让他下死手的。
唔……还挺多。
再者谁有不臣之心,胆大包天的?想了半天,还真没摸索出一个准确范围。
「我还有一事不明白,王爷可否解惑?」
江驰禹闻言,挑了挑眉间,道:「说来听听。」
「王爷既然已经为这桩案子下了定局,为何还要节外生枝,让人继续在河州追查下去?」容歌逐字逐句说的清楚,她望着江驰禹,轻瞥眼道:「届时顺着昨夜的贼人再揪出点风浪来,岂不是自讨苦吃?」
毕竟父皇肯把这个案子交给江驰禹,便代表了江驰禹在父皇心里的份量,他将结了一半的案子报上去,一旦被人抓到此事的错处,可就是欺君了。
江驰禹不傻,他完全没必要冒这个险。
可容歌同时又希望江驰禹急功近利一点……
轻笑一声,江驰禹抿唇,面带温意道:「今日若是二小姐站在本王的立场上,你会在明知道真相有疑的情况下,就此罢手,断一桩糊涂案欺骗自己吗?」
容歌当然不会,可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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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着没应江驰禹,祸从口出,她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