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探出头,当即被雨淋湿,她朝大门紧闭的药铺看了一眼,门口的竖牌都被冲垮了,倒在台阶上。
刘卢山赶紧扶起来放好,回身跑到马车边给容歌撑伞,容歌扶着车下来,鞋面浸了水,冰进了心底。
她提着湿了半分的裙摆,拧眉道:「韩宜年说他在这呢,我们过去敲门。」
雨太大了,两人得吼着说话。
刘卢山点头,他穿了蓑衣,不怕湿,将整个伞都撑在容歌头上,容歌站在不怎么遮雨的屋檐下,用力的拍门。
半天没人应,她继续拍。
寻思着韩舟这两日是不是一直把自己关在里面,根本没开门坐诊,不免后悔,自己太忙忽略了韩舟,他本就心善,那个太监的死,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刘卢山见容歌手指都冻红了,抬起空着的手锤了锤门,扭头道:「小姐,会不会里面听不见?」
外面雨这么大,声音都盖过了。
容歌搓了搓手,贴着门缝大声:「韩舟,你开门,我快被冻死了。」
「我身子不好,衣裳都湿了……再冻会,我人就僵了,你先让我进去暖暖。」
「……」
卖惨没一会,咯吱一声,门缓缓开了。
刘卢山笑笑:「还是小姐有办法。」
韩舟面目苍白,穿的很单薄,他看容歌果真冻的双颊通红,连忙把门口让开,咳嗽着说:「这么大雨,你来干什么?」
「我再不来,你就把自己饿死在里面了」,容歌拍了拍身上的雨珠,哈着气说,「为什么不开门?你不坐诊了?」
刘卢山把容歌安顿好,又赶紧去旁边酒楼给韩舟提饭,他走之前重新把门关上了,
韩舟进去拿了个小手炉递给容歌,容歌捧了一下便塞进韩舟怀里,蹙眉道:「自己染了风寒都不知道吗?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我不重要」,韩舟低着头不敢看容歌,心灰意冷道:「我医术不精,无颜再坐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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