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的回她的汴京,届时再遇,李府二小姐是绝不会攀渊王府的交情的,而重回汴京的容歌也注定不会坐以待毙。
她还有时言啊,时言是她最大的臂膀,是她在汴京唯一可以倚靠的人。
世事难料,两个本不相干的生辰又把她同江驰禹扯在了一起,江驰禹想查她生辰背后的故事,她更想。
容歌低低笑了一声,漠然的想,事情由江驰禹来查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江驰禹有权有势,想探点宫中的旧事轻而易举。
但李府二小姐不能,落势的时言也不能。
「搞了半天,我还得仰仗你了」,容歌冷笑,淡着神色低喃:「这怎么就跟你绊上了呢?」
公主殿的生死账她都还没算呢,重生一世,不仅没撇清同江驰禹的关系,反而因李伽蓝的身份牵扯的更深了。
我和你上辈子一定积了天杀的仇怨,容歌想。
冬月十一的墨迹被容歌摩挲的晕开在了纸上,她松开指尖铺到一边,头一抬紫芸就抱着新做的厚披风进来了。
深深的藏青色,是个能压住末秋的颜色,容歌很少穿这么深的衣裳,总觉得会碍了自己的好心情。
紫芸笑呵呵的进来,作势就要给容歌往身上套,说道:「这披风做的真好,手艺一点不比汴京的差,里面的绒絮很厚实,小姐出门披上,一点都不冷了。」
容歌站起来任由紫芸捣鼓,竹莺在屋子里烧了点碳,本就不太冷,厚披风一上身,她脚底都烫起来,整个人火烘烘的。
「太厚了」,容歌被压的肩膀疼,提着衣摆道:「先放着,过几日再穿。」
紫芸手上不停,努嘴道:「不厚不厚,这两日穿正好。」
「我热」,容歌笑了一声,推着紫芸先收起来,街上穿棉衣的人少,她年纪轻轻的,穿个大氅出去,多引人注目。
紫芸见容歌鬓角都出了细汗,才不罢休的吐了吐舌头,仔细的收了,余光一瞥就看见桌上的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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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有些惊讶,疑声:「小姐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写自己的生辰八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