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他今下午刚雇了几个人在周围盯着,晚上贼就进来了?
容歌怕他激动,笑着道:“没事,没伤到我,就是进了我的院子,不好把事闹大,你给送出去就行,算是给点教训。”
刘卢山微一皱眉,“要不要我去报个官?”
“不成,我最近和韩家走的近,韩家又正乱着,风口浪尖上,所有人都牵扯进官府里也不好”,容歌说:“况且我还背着一桩官司呢,不想再多生事端,小贼而已,我一路到河州,碰上的小贼也不少了,不打紧。”
刘卢山点点头,快步进了柴房,想见识见识是什么样的淫贼,翻姑娘家的院子。
挑着灯看了半天,刘卢山总觉得不太对……元霖穿着打扮不俗,不像个小贼。
怀疑归怀疑,趁着夜黑,他还是赶紧把元霖弄走了。
折腾半晚上,容歌才往卧房走,她受了点凉,手脚都冰冰的,与其让元霖回去通风报信,再让江驰禹派人来把自己押过去,还不如她先发制人,先去探探江驰禹的底。
翻来覆去了一夜,容歌忧心忡忡的想:“万一江驰禹二话不说,就砍她怎么办?”
失眠的不止容歌,江驰禹也好不到哪去,他沉思了一夜,将“冬月十一”碾在唇齿间轻声读了千百次。
只因这是容歌的生辰——容歌公主,十一月十一生辰时生。
泽也敲了敲门,在外面道:“王爷,元霖失踪了。”
江驰禹把用心碾碎的生辰日藏在心底,捋平丝毫未乱的衣衫,坐了起来,沉声:“什么叫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