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韩宜年是个庶子,江驰禹也知道,元霖说起这个,他便明了,说:“还有一件麻烦事,倒是让本王忽略了。”
元霖不由得慎重起来,“王爷所指的是何事?”
“韩家内斗”,江驰禹冷若寒霜,冰声:“河州好事的商户好解决,韩宜年只要按照本王的叮嘱周璇一二,便能平息这场风波,可韩家人却不一样,他们不吃韩宜年的软硬。”
“那怎么办?”元霖压根没想到这处,往西边瞥了一眼,愁道:“那韩家人会不会已经找韩宜年大闹了?要不要属下带人把他们暂且拘起来。”
江驰禹皱眉:“官也不可随意拿人,本王凭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韩家人?”
元霖诧异:“那就让他们闹吗?”
“哼!”江驰禹拢了拢披风,道:“韩宜年心里有数。”
江驰禹一眼便切中此事的要害,韩宜年以为他胡乱搅和这一场,提心吊胆的就该是他江驰禹了,可他错了。
该说的话江驰禹说尽了,韩宜年若是好好行事,是他的本分,若是阳奉阴违,江驰禹有的是法子惩治他。
韩宜年是聪明人,他该懂的点到为止。
只是……江驰禹看了元霖一眼,说:“你去一趟曲阳县内,查查同韩宜年来往密切的是否另有其人。”
元霖一听,这是要揪韩宜年背后的“郎才”了,别的不说,暗查追踪这种事,元霖可是渊王府一把手,他一拱手,当即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