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
不过稍微逼了他一下而已,短短几个时辰,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他性情大变,从誓死不认到甘愿赴死,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江驰禹无可奈何,瞥过眼说:“你做不了求生的伪证,所以你就做了一桩求死的伪证,来向本王认罪了?”
“万万不敢”,韩宜年坚持说:“草民呈上来的证据皆是真品,并非因为王爷屈打成招才做出哄骗的下下策。”
好一招一语双关,他就是明里暗里的说自己是被江驰禹屈打成招的。
事已至此,江驰禹仰头沉沉的笑出声,戾气尽散,恍然间又冷道极致,他彻底失去耐心,“好胆量,本王敬佩!既然韩宜年已经认罪伏法,那韩家众人皆是谋逆罪人,泽也。”
泽也上前一步,拱手:“王爷吩咐。”
江驰禹深邃的瞳孔愈发的冷,说:“即刻带人封了韩府,韩府上下男丁落狱,女眷另押,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泽也这一声,生生将韩宜年堵在胸口的瘀血逼了出来,韩宜年跪在地上干呕半天,胃里的酸水混着假想的血腥味吐了出来,他像是真的撑不住了。
连一句狡辩都没有,无神的躺在了地上,憔悴的没一点血色。
江驰禹嘴角直抽,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所料,要么是韩宜年疯了,要么就是他疯了。
没有想象中的哭喊求饶,没有一句的辩解,韩宜年就这样认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