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眼底澄澈:“没有就再拿回来,总归你比大爷二爷年轻,熬都能熬死他们。”
韩宜年一怔,笑出了声:“什么歪理。”
至于在刚刚短短几个时辰之内,韩宜年为什么被老太爷削了权,连同他手下的韩家产业都收了回去,乃至韩宜年受罚的缘由,韩宜年不想细说,容歌便不多问了。
像是终于想起来似的,韩宜年虚虚问道:“怎么突然来韩家了,李家宅子还住的习惯吗?”
容歌想也不想就答了:“不习惯。”
韩宜年瞳色比常人略浅一些,他紧唇笑笑,就听容歌说:“我换了宅子,就在韩家后街,离得近,你若是得空,可以来坐坐。”
韩宜年有几分诧异,容歌怎么突然从李家祖宅搬出来了?韩宛乐还是李晖,能给她多少钱?就让她一次挥霍了。
“哪有长辈上赶着探望小辈的道理”,脊背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着,韩宜年有些难忍,他干脆坐起了身,有些艰难道:“我不去。”
容歌摸准了韩宜年这自好面子的脾性,知道他会拒绝,来日方长,她不怕韩宜年一直不同她走动。
低声笑笑,容歌换了声:“韩宜年。”
韩宜年微愣,一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容歌又说:“韩宜年。”
“你……简直”,韩宜年不知说什么好了,不知礼数尔尔的话,貌似对容歌不起作用,他几分疲累的闭上眼,耳尖有些烧,就像被一个孩子戳住了心事,面子有些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