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轻不懂武,萧渊这话说得吓人,她轻轻扯住他的袖子,“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萧渊低头看着那只扯住他衣袖的手,白皙嫩滑,回想起昨晚她握住他的场面视线渐渐往上,扫过她的腰,又漫过丰/满的双峰,滑向裸/露在外的锁骨和脖颈,最后落在了那张殷红的唇上。
他的视线直白又炙热,饱含另类意味的目光连裴轻都感觉到了,她面色发红,松开了他的袖子。
萧渊立刻沉了脸。
那股无名的怒气立刻遍布整个寝殿,裴轻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便要去旭阳宫刁难孩子,她思索再三,虽松开了袖子,但转而握住了男人的手。
冰冰凉凉的触感覆上来,刚好适合熄火。
裴轻指了指楚离一大早送来的那些策论和军务书册,“我替你研墨吧,我很会研墨的。”
萧渊任由她拉着,坐到了桌前。她贴心地将书册摊开放到他面前,他闻见了女子发丝的香味。
裴轻将笔沾了墨递给他,声音温柔:“楚都统说都是城内火防、瞭台的记载,有些多,若要布防,便需尽快看完和下令。”
萧渊看着塞到手上的笔,“你敢奴役我?”
裴轻哑然,“那便不看了吧。”
男人俊眉蹙起,“去倒杯茶来。”
“好。”裴轻起身,去取了最珍贵的那套玉盏来,茶香掩了她身上的馨香,这才叫人能静下心来看书册。旁边的人也安静,一会儿研墨,一会儿倒茶,离开片刻的功夫,竟还做来了一碟甜软糕点。
南川王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可舒服了片刻又冷哼:“那个病秧子把你娶回来就是伺候人的吧,婢女们做的事你倒是如此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