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并不反抗,在家里一直表现得很乖,尤其是在爸爸妈妈面前, 于是从表面上看就是沈延一贯纵着他,而他经常欺负沈延。
于是江闻岸经常被妈妈教训,也被爸爸说过,明明沈延在人后也常常欺负他,他们的床可以证明,浴室可以证明,房间里的窗台也能证明。
江闻岸心里苦。
等沈延到了法定结婚年龄的时候,江闻岸正在读研三,那个时候正是忙着搞论文的时候。
于是沈延就像个哀怨的小丈夫,过生日之前可怜兮兮地跟他说自己的愿望是年龄一到要马上跟他领证。
于是江闻岸还是跟导师请了假,导师批了,还发了个红包给他。
他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跟延延把证扯了。
这几年来他们早就过着实际的夫夫生活,跟父母生活在一起,一家四口和和美美。领证只不过是走一个形式,不过沈延依然很兴奋,一如他们当初对月拜堂成亲时一样。
于是江闻岸那一夜论文一个字都没动,被新婚老公粘着,往后两天也不想动弹。
导师十分贴心地给他放假好几天的假,然而他只在最后一天的晚上得到了好好的休息。
这几年沈延凭借着自身的本事开了一家训练场,专门收学员教专业的骑射。他是受过皇家训练的,技巧自然卓越,因此训练场很快的名声远扬。
后来江闻岸又入股,开了健身房与之合并,越做越大。
起初来学骑马射箭的都是男人,后来加了健身房便渐渐有女孩子进来,再加上沈延在,慕名去看他的女孩子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