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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她这是这么小气的人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吃了她的,最后当然是要吐出来的。

宋厂长和许娇娇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给对方一个笑脸,暗地里却各自打着小算盘,就看谁更技高一筹了。

许娇娇和简宁结婚的日期订在大年初二,提前半个月,许顺来就跟纺织厂请了假。

像这样的大喜事,没有领导会特意会为难,特别钟主任是知道许娇娇在云州经济欣欣向荣里起到的决定性作用。

当初不是这个出身纺织厂的子弟的主意,纺织厂现在已经破产被拍卖了。

纺织厂是万人大厂,一旦全员下岗,那动荡可想而知,多少人会妻离子散,背井离乡。

钟主任现在想想,就后怕不已,也庆幸不已,当初还是他当机立断带着许顺来去找了厂长。

“老许,半个月假要是不够,我再给你多放一个星期假吧。”钟主任说道。

也就许顺来有这个待遇,其他人想请一个星期假都会被钟主任喷个狗血淋头,让人重新认识世界。

许顺来老实本分了一辈子,享受不起这个特别照顾,忙摆手道:“主任,半个月假都是我多算了的,已经很照顾我了,不用再多请一星期了。说起来,我才不好意思呢,现在厂里这么忙,我还请假。”

年底了,俄罗斯那边天也冷啊,正式棉大衣好卖的时候,可想而知,纺织厂有多忙了。

“你是厂里返聘回来的老职工,跟他们那些在岗职工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顿了顿,钟主任反应过来,又道:“老许,我不是说返聘职工和在岗职工不同,我就是……”

共事都多少年了,许顺来知道他有口无心,“主任,不用解释,我明白你的意思。”

许顺来晚上回了家,吃过晚饭,钟主任又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