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将近,青松本来就算是慎王府的人,一直没有搬离,裴沐遥早就吩咐,直接称呼他为少主君就好。
裴沐遥脸上尚且全是沾沾自喜,裴青轲微挑了下眉,道:“这也是害羞吗?”
逃婚这么严重的事情……
唐潇扯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别往人伤口上撒盐。
裴沐遥其实根本不顾上她们两个人,她一把揪住圆球的衣领,皱眉道:“你说什么?”
圆球不敢挣扎,呐呐道:“少主君……他留下一封书信,走了……”
有点意思。
裴青轲伸手,把圆球从裴沐遥手里薅出来,“你先放开李管家,让她慢慢说。”
李管家感激地看了眼瑞王,“今日午间,少主君说要小憩一会儿,让小侍们都在外面守着,谁知道少主君一直没起来,有人担心少主君睡多了头痛,便进去想叫醒他,谁知道室内空无一人,只有梳妆台上留了一封信。”
裴沐遥冷声问:“信呢?”
李管家将信呈递给她,“就是这封。”
裴沐遥抽过,便拆信边问,“我娘和我爹,知道了吗?”
李管家摇摇头,“我们也不敢确定少主君到底去了哪里,没敢和王女王君说,只能先来找世女。”
裴沐遥面无表情点了下头,“做得不错。”
唐潇看她这样,有些意外。
丰都一直传言,这位沐遥世女眠花宿柳,在朝却没有任何建树,说是个草包也不为过,没想到遇事却这般平静淡定。
也是,传言终归只是传言,几分真几分假,怎么能全信呢。
唐潇看向裴青轲,看姐姐就知道了。
在唐潇感慨的档口,裴沐遥已经打开信,看完了。
信很短,扫一眼就能看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