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次不太成功的体验后,莱茵哈特特意去学习了,为了消除小姑娘那一晚的恐惧,今天的前戏分外漫长。
夏娇娇像被麻痹的猎物,一点点掉落陷阱,化作一滩春水,不知不觉陷入迷乱中。
因为前戏足够漫长,待莱茵哈特打算进行最后一步时,夏娇娇竟然再次奇迹般的清醒,再次一脚踹到男人的腰侧。
不同的是,上次她是无意的,这次确实百分之百有意的。
岂有此理,凶了她的狗男人竟然想睡她,哪里来的这种好事。
而且旧账未销,他又添新账——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明明有些地方,她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去碰,他不仅碰了,还碰的那么厉害,羞死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这一次莱茵哈特虽然被踹着了,但是好在提前有了防备,并未被踹下床,他的手卡住小姑娘纤细精巧的脚踝,竟然捂额轻笑,他小看她了。
是他错了,小姑娘与一般的女人不同,对他好像根本没有其他想法。
刚才一脚踹的没有一点水分,可见还气着呢。
男人眼眸中的谷欠色如潮水一样褪去,从容优雅起身,将床下散落的衣服捡回,一件一件帮小姑娘穿好,与刚才动情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再次踹了皇帝的夏娇娇脑袋垂落在胸前,不敢抬头,只见男人给她系衣服的手白净修长,没有一丝薄茧,指尖泛着莹润的光泽,漂亮地完全不像是一双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