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好想逃跑啊。走投无路的某人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一条蚕宝宝,在床上滚来滚去,可见其内心纠结。
宴会结束,莱茵哈特离开宴会,洗漱完后,一身清爽地来到安乐宫
推开寝殿的大门,中央的大床上明显鼓起一个小包,看不见头脚,莱茵哈特笑笑,掀开被子,床上果然没有人,鼓起的是枕头。
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神色慵懒,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投向大床床底。
轻轻挑起后再的床幔,果然在床底下发现了蜷缩成一团,已经睡熟的小姑娘。
小姑娘纤细单薄的身子蜷缩在地毯上,细白的小手环抱在胸前。白皙泛粉的玉足从睡衣的边缘露出来,脚趾紧扣,纤细白净的脚踝互相搭着,脑袋埋在胸前,额头几乎要碰上拱到胸前的膝盖上了,团地好圆的一个球。
男人挑挑眉,这是在躲他?
因为两人唯一一起度过的一晚的记忆实在不怎么美好,莱茵哈特只能想到了夏娇娇是在躲他。
床底下的夏娇娇睡地酣熟,以至于被莱茵哈特从床底下重新移回床上的时候都没有醒。
男人侧躺在小姑娘身侧,一手支着头,垂眸凝视身侧散发着香甜气息的小姑娘,饶有兴味地细细打量。
夜色迷离,没过多久,熟睡的某人便主动向身旁的热源靠近,手脚并用,无知无畏地缠上男人的劲瘦的腰身,瓷白的小脸深埋埋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口,无意识的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