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dtotoehealthyweathyandwise(出生时候才那么小,从头到脚聪明又伶俐)……”——2
【哈哈哈,太巧了,我给大家翻译一下歌词:我的孩子一晃就长大了,出生时候才那么小,从头到脚聪明又伶俐。】
【哈哈哈,太巧了吧。】
【生崽不着急呀,先玩几年!】
【嗯,可以先不生崽,但是还可以嗯嗯啊啊的。】
【瞎说什么,小脸通黄。搞!搞快点!】
俞嫣然打着叮铃铃的小铃铛。
裴泽邀请俞嫣然跳舞,俞嫣然先是一愣,然后笑起来,放下小铃铛,右手搭上了他的右手。
【!我靠,神来一笔,这两人有发展的可能吗?】
【没有吧。一点cp感都没有呀。应该是单纯地邀请跳舞。】
篝火在烧。
山山把谢今砚拉过来,刚才跳累了,靠在他身上,缓慢地走着。
何之洲本来才琢磨古琴琴谱。
姜pd咳嗽一声,“何之洲。”
何之洲抬头,“嗯?”
“手拿过来。”姜pd伸出手,完全是以命令的语气。
何之洲呆呆地把手放到姜pd手心。
何之洲羞涩道,“姜pd,我不太会跳舞。”
“我教你。”姜pd红唇冷艳。
【焯,又成了一对?】
【嘶哈嘶哈,小绿茶和冷艳御姐,我可!】
姜pd今天穿的t恤很短,露脐这种。何之洲不好意思搂她的腰。
姜pd柳眉倒竖,“好好放着,我会吃了你吗?”
【会。】【会。】【会。】【会。】【会。】
掌心之下的弧度,像一弯月,温暖又细腻,何之洲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尖。
姜pd右手搭在何之洲肩上,他肩膀瘦骨嶙峋,她的酒气氤氲到他下巴,“你好瘦啊,力气也小。”
“我,我是瘦,但我力气不小!”何之洲急忙辩解。
【嘶,那你得跟姐姐好好证明了。】
【???妈的,弹幕区都是些什么人才,会说就多说点。】
【嘶哈嘶哈。】
靠,崔哲溪眼红地骂了一声,都有人跟何之洲调/情,裴泽和俞嫣然在跳舞,为什么他还是孤家寡人。
他嗓子都唱哑了,也没人邀请他跳舞。
手指头都弹痛了,没人叫他歇一歇。
他本来想不弹的,见到山山还在跳舞,不能没有音乐,嘟了嘟嘴,继续弹下一曲。
他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红毛和金毛,金毛两只手掐住自己脖子,作出一个吐舌头的鬼脸动作。
崔哲溪翻了个白眼,继续唱唱弹弹。
和他们在一起,他就很开心了。
晚上九点,他们都喝了不少酒。
直播间关掉了,江绍文也喝了很多,回去睡觉了。
因为只有两个浴室,他们就轮流排队洗澡。
谢今砚刚洗完澡出来,坐在一个沙滩椅里,山山没洗,本来坐在旁边的沙滩椅上的,觉得隔得太远了,磨磨蹭蹭地坐到他一个沙滩椅里面去,一起看海面的星星。
谢今砚搂着她的腰。
沙滩椅没有那么大,山山曲起腿,不可避免地坐到他身上一些,伸手摸他的头发。
他头发比想象中的硬,颜色是黑中带一些棕,很细软的发质。他不是,发质的手感粗硬。
他已经洗完澡了,她还没洗,邋里邋遢地赖在他身上。
晚上有点冷,谢今砚伸手够来旁边的一条薄盖毯,盖到她身上。
“脚也要盖住。”
她缩起脚,曲到胸前。
如她所愿,谢今砚用宽大的盖毯,完完全全盖住她,脚趾头也盖住了。
摸完头发,摸他的鼻子,“谢今砚,你本来就长这样吗?”
她问他在母星的相貌,是不是和现在的一样。神裔优势得天独厚,一般都非常好看,但因为是魂穿,选择的身体,不一定和原来的相貌一致,要看概率。
“要是回到母星,我认不出你。”
谢今砚想到自己在母星的职责,一直没机会跟她说他是主神,“山山,其实我——”
“山山,洗澡啦。”姜pd喊山山。
山山爬起来,“来了来了。”
她站到椅子边,把毛毯盖到他上身,两只手摁住他肩膀,他好艳啊,俯身啵了一下他左边嘴角,“明天见。”
“嗯。”沙哑地应了一声。
然后又啵了一下他右边的嘴角。
红毛摇摇头,金毛摇摇头。主神这一天天的,憋得多难受啊。
姜pd“啧”了声,转身进屋。
谢今砚回屋后,姜pd去厨房拿了一瓶白葡萄酒和两只酒杯,出来坐。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躺在沙滩椅看星星,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
身边忽然一阵清爽的沐浴香味,姜pd偏了偏头,眯着眼睛,“何之洲。”
何之洲刚洗完澡,一身水汽,坐到一旁的沙滩椅。
听着虫鸣和海浪声音。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安静地坐了十几分钟。
何之洲忽然放下酒杯,起身,附在另一张沙滩椅上,摘掉了她的黑框眼镜,吻了下去。
两人气喘吁吁地亲了五六分钟。
姜pd唇上的口红糜烂得一塌糊涂,却还笑着,“小朋友,这点力气不行哦。”
何之洲咬牙切齿,盯着她水汽盈盈的杏眼,“姜!乃!歆!”
半个小时后,卧室里。
山山和俞嫣然躺在架子床上,姜pd还没回来。
山山和俞嫣然说话,“姜pd还没回来?”
俞嫣然出去看了一下,沙滩椅没人,只有两只高脚杯和半瓶酒。
回屋睡下了,不在意道,“她去有事了。”
“啊,大半夜还有事吗?”山山问她。
俞嫣然“嘿嘿”笑了两声,“山山,这方面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谢今砚把你捂热真不容易。”
“什么嘛?姜pd干什么去了?”山山撑着胳膊,上半身侧起来,穿着吊带上衣,后背青丝满枕,肌肤如白玉。
俞嫣然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她忽然有这样的念头,我要不要去睡地板?谢今砚是不是不行?这样的美色,忍得住?要么他不行,要么他忍功一流。
“姜pd干什么去了?”山山又问。
“她?她去干何之洲了。”俞嫣然躺了下去,打了个哈欠,盖上薄被。
山山:!!!“什么?为什么?”
姜pd不是这样的人。
俞嫣然解释道,“今晚他们两就很暧昧了,你没看到?”
“我没注意。”山山也躺了下来,想了想,推了推俞嫣然的肩膀,“嫣然,他们真的去……去做了吗?”
俞嫣然笑出声,“那还有假?成年男女,一/夜/情什么的,很正常啦。”
次日早上五点半,姜pd揉着腰回来了,小木屋卧室的门没关。
蹑手蹑脚推开门,进去洗澡,后背黏着许多白色沙子,虽然垫着薄毯子。
早晨的阳光太刺眼了,两人被阳光晒醒了,这才回来。
昨晚闹了一晚上,居然累得睡着了,幸好沙滩没有什么毒物,干干净净。
姜pd现在酒醒了,何之洲也是。
早上醒来后,见他一脸羞愤欲死的样子,姜pd对何之洲说,“昨晚,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果你要补偿,我可以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