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真的想不明白,应桂花能做什么事?
第二天早上,顾细在练嗓时,沈青松推门进来。
看到他一脸精神,顾细道:“我还以为你去做贼了呢,现在看来,是去睡觉了?”
“哪儿有,”沈青松抹了把脸,“昨晚一夜没睡。”
“怎么了?”顾细停下手里的动作,上前询问。
沈青松冲了冲手,又抹了脸,才道:“应桂花这事有点大。”
顾细一怔,走近一步,下意识小了点声:“怎么说?”
沈青松道:“昨天她去了我们的房间,还翻了好些东西,我查看过后,立刻去找上门报备了,后来,应桂花竟然提出要到县城上去,那更奇怪了,一般大家都是上午去,下午回,可那时都已经是下午了。”
“其实应桂花拿的不是重要资料,重要资料根本带不出来,但她拿走的都是我平时给外面联络的人写的信件,我觉得她根本不知道什么要拿什么不要拿。上面让我不要打草惊蛇,我带了几个人跟上去,晚上,她就摸到了制衣厂厂长侄子那儿去,我听到了他们说……”
沈青松顿了一下,顾细催他:“说什么了?赶紧呀。”沈青松竟然卖关子。
沈青松摇摇头,蹙眉道:“说他们要到对岸去过好日子。”
顾细:“……”
她反应过来了,“特……务?”
沈青松点头:“不过是最低级的那种,上面还想顺着这条藤摸出上家。”
“能跟我说吗?”顾细有点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