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更紧张了,他反问:“怎,怎么了吗?”更心虚了。
云星河沉默。
景问秋微笑有礼地看着云父,摇头。
云父说道:“就,就是想最近事挺多,所以请假了。”
云星河盯着云父看了五秒钟,云父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绿信响起,云星河打开绿信,家里有矿的散财小金童又开始在群里发红包了。
云星河戳戳戳,一戳几十上百。
云父所不知道的是,他还在纠结未来生计的问题,云星河和景问秋每隔几天拿出手机戳一戳捡个红包,都是他好几个月的工资。
云星河和景问秋没有细问云父。
云父想,他这几天要找个工作了,但是他现在还能找什么工作?
工地搬砖?
应该,可以吧?
他现在的体力很好,这几天就找找工作吧。
云父想,如果是搬砖这种工作的话相对很好找,等离婚手续办好之后他就开始找工作。
云父给郁从蓉发消息,打算讨论一下离婚的问题,另一端立刻发来消息。
云父和景问秋和云星河说了一声,拿着证件就要出门。
云星河提醒道:“爸,我给你的灵符带上。”
云父愣了下,带上之后离开,他出门去和郁从蓉办理离婚手续。
云星河看着门口,思考,要搬家了。
找一个独栋小别墅,父亲似乎喜欢种地,平时可以在院子里种种灵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