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承允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我记得，是那位疑似买了强身健体丹服用的叔叔吗？”

老张点头，他道：“他女儿，昨天送了他两套衣服。”

符承允愣了下，“昨天？”这个时间点，似乎有些巧合。

老张：“……”他沉默了下，继续说道，“我就是想到了你说的，你们宗门最近做出的衣服。”他犹豫了下，“我认为应该不可能是同两件。”

符承允认可，“药或许还有可能，但是衣服应该是不可能的。”

对于两人在说什么，中年女子与年轻女子彼此对视一眼，眼中有着疑惑。

老张道：“他今天穿着那套衣服来上班了。”

符承允：“嗯，应该是很不错的衣服。”虽说不认为岳父同事穿的衣服是他们辛苦制作出来的衣服，不过从那个女儿对自己父亲的大手笔中就能够看出来，只要她出手，价值绝对非常可怕。

老张说道：“……倒也不是。”

符承允很意外：“竟然不是吗？”他声带疑惑。

“是一套内衣。”老张拿起水杯，润了润唇瓣。

符承允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他想，真巧，他们接近七天不眠不休做的也是内衣。

老张道：“是红色的，很村又土的大红色。”

符承允握在手上的筷子落了地，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中年女子站起身，微笑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现在去给你换一双筷子。”

年轻女子拍了符承允一下，说道：“别这么不小心。”她弯下腰，将掉落在地板上的筷子捡了起来。

符承允沉默了下，声音忽然干涩：“……其实那几天，我们做的衣服也是内衣，红色，如您所说的是又村又土的……大红色。”

继符承允一双筷子落地后，老张握在手上的瓷杯落地，水撒了他一身，瓷杯落地而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