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知道吗?这种事不能忍!”
“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你们这么多年来受了多少委屈?”
“难怪最近经常听到你们的哭声,实在是太苦了啊。”
郁从蓉一脸真心实感地为云父和云星河说话,她说没有,从来没有,云父也好,云星河也是,他们从来没有欺负过她。
他们都很尊敬她,对她两个双胞胎女儿也非常好。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说这种话,还会有可信度,但是在她跪着泣不成声的情况下说着这种话,就显得非常讽刺了。
与其说她像是在为云父和云星河说话,更像是她长年累月被欺负,生活磨平了所有棱角,已经习惯了被欺压,向欺辱者说好话这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
张老太太很生气,但是她看着郁从蓉三人的目光越发温柔。
云星河目光冰冷地看着郁从蓉,说道:“这就是你们跪下的原因吗?”
云星河的话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张老太太再次指着云星河骂道:“这就是你对养育你二十多年的母亲的态度?”
云星河打断张老太太的话,继续说道:“故意将门留一道缝,跪下,等邻居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再说是给继女跪下的?好手段,先说自己的委屈,再败坏我的名声?”她啪啪鼓掌,“随便,名声这东西从贝含薇勾引我前男友开始,我已经不在意了。”她语毕,和云父说了声,大踏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郁从蓉几乎是跪着冲向云星河,或者道:“不是的,星河啊,不是的,真的不是,我完全没有这样做,你误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