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们放过原身了吗?

而且直到现在为止,她什么都没有做吧?

她放过她们什么?

贝含薇和贝含蕊一起哭泣。

郁从蓉道:“星河啊,你和薇薇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狠得下心就这样毁了薇薇的一生啊?”

郁从蓉:“她和那个叫文赋的男孩子真的没有什么,你为什么要造谣薇薇呢?她这样还怎么做人啊?”她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泣不成声。

云父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心累。

云星河目光冰冷地看着郁从蓉,不说话。

忽然,郁从蓉站起身,过大的力道碰到了茶几,她身体不稳向茶几倒下,云父想要扶住郁从蓉,距离太远没能扶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茶几上,发出痛苦的□□。

云星河全程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郁从蓉的表演。

云父扶起郁从蓉,关心询问她身体怎么样?

郁从蓉摇头,因为疼痛她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双瞳泪涟涟,她用另一只手推开云父的手,走到了茶几的另一端。

然后……

郁从蓉忽然跪下了。

云星河愣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躲开,无论以修真者的身份,又或者以郁从蓉对原身做的种种,她认为她可以承受她的下跪。

云父一张脸顿时铁青,他试图扶起郁从蓉,她却不肯起身。

郁从蓉喊道:“星河啊,求你放过薇薇吧,求你不要再造谣薇薇了!”

云星河不说话。

郁从蓉道:“星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但是薇薇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可以指天发誓!”

云星河想,不是修真者,向天道起誓没用,天道不会落下印记。

郁从蓉:“星河,和你的父亲深爱着你一样,我作为母亲我爱你,也爱薇薇,你们都是我手心手背上的肉,你昨天要跳窗,我心痛无比,但是,但是今天薇薇要吃药啊,她要吃安眠药啊,好多好多的安眠药,幸好我发现不对把药丢了,星河,我求求你,你放过薇薇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