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问秋愣了下,他道:“……你是说,让我放弃现有的功法,学习新的功法。”
云星河点头,“你现在学的功法并不适合你。”
景问秋双手下意识握紧成拳,如果说他和现在的器神宗还有什么联系的话,那就是所学功法。
不是他的,终究不属于他。
继续学着器神宗的功法,使用器神宗的给予与之为敌,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深吸一口气,景问秋握紧的双拳放松,“我愿意。”
云星河:“那么,我传你三套功法,你挑着适合的学……”
忽地,她感觉哪里不对,她看着景问秋的目光若有所思。
云星河道:“你还没有行拜师礼。”
景问秋:“……”
在被驱逐出器神宗之前,景问秋拜师二长老,在他丹田破碎之日,师父已将他驱逐,理论上他现在可以拜师任何人。
但是,拜师云星河?
不是不可以,就是感觉……
从表面看起来,云星河的年龄似乎比他都要小?
仿佛是感觉到景问秋的犹豫,云星河道:“关于拜师,有能者居之,你在我身边学习,自是要拜我为师。”
前世云星河没有收下任何弟子,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曾经的第七峰虽贫,却欢声笑语不断,师尊陨落,大师兄证道飞升,小师弟入魔,二师兄、三师兄失踪,只剩下了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