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己来……”容煜道了一句,去拿他手中的药瓶。
江逸白看容煜如此防备,眸光略略滞了一滞,“陛下怎么了,臣还是你的逸儿。”
“不是了,昨晚上开始你就不是了。”
他的逸儿乖巧可人,怎么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
攥着小药瓶的手松开来,江逸白浅浅勾了勾唇,道:“只要陛下想,臣会永远做陛下的西云王,为陛下安定一方……”
“滚!”容煜道了一声,一脚踹过去,“从朕的榻上滚下去……”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花言巧语做什么。
容煜抬脚,江逸白气定神闲地抓住了容煜的脚踝。
带着些红痕的地方落在人怀里。
“该上药了……”江逸白没有管容煜说什么,直接把人进怀里。
“你——”容煜有些惊讶,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成了这样,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朕会杀了你。”
容煜被翻了个面,禁锢他的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江逸白垂眸道:“能死在陛下的罗帐中,是臣的福气,传出去,不知会不会是一段风流佳话。”
他知道容煜舍不得,容煜不会这么做。
“嘶……”
挣扎触动了伤口,为了不让自己受罪,容煜老实了一些。
江逸白勾了勾唇,开始仔仔细细为容煜上药。
一个简简单单的外伤药,上了足足一个时辰。
江逸白的动作仔细而又缓慢,容煜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阿四外门外等着,等殿门打开,江逸白吩咐可以进去伺候的时候,才带着人进去。
容煜躺在榻上,脸都是绿的。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