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床就饿是容煜的习惯。
“再等会儿。”江逸白说罢起身又出了内殿。
容煜十分欣慰的笑了笑。
小孩儿怪有孝心的,也算没白疼他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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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书十分新,看着像是悉心保存下来的,容煜随意拿了一本。
只见上面画了两个小人,一男一女,赤着身子,在行云雨之事。
容煜蹙了眉,只当自己拿错了,又换了一本。
这本更绝,是两个男子,其姿势之大胆,画工之精良,都叫人为之惊叹。
“栗子酥到了。”
殿外,江逸白唤了一声。
容煜被吓了一跳,直接扔了手里的书。
江逸白把栗子酥放在凳子上搬到榻前,忽见一本小记孤零零躺在地上。
正要伸手去取,容煜被惊着一般,快速把书捡起来放在了一边。
“手好了?”江逸白问他。
“好多了。”
耳垂比脸先先红起来,容煜想了想措辞,问江逸白道:“这些个书是从何处来的。”
江逸白道:“徐先生的,他知我爱看,所以时常赠予。”
原来是徐重阳,这人看起来正正经经的,不曾想私底下会看这种书。改日得去找他谈谈,自己看就罢了,怎么还带着江逸白一起。
“以后还是不要看了,这些东西拿来看个新鲜就好了,不能耽于其中。梁相说过,美色最易使人沉沦。”容煜提醒了一句。
江逸白有些不明白容煜在说什么,看个小记而已,有什么沉沦不沉沦的。不过有句话他还是同意的,美色使人沉沦,尤其是容煜这样的真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