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样看到他睁开眼,赶紧去找了医生。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遍。
“病人醒了就没有什么问题,剩下的就是好好休养。”
又给安样说了一下注意事项。
安样一一记下,然后把医生送出去。
沈练现在手术算是刚刚结束,呼吸一下胸口都是疼的,毕竟麻药劲已经过去,更是说不上话。
看着安样只是张了张嘴。
安样坐在他的旁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才是最重要的。”
沈练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血色,不过听到这话还是咧着嘴笑了一下。
安样看他这样,叹息一声。
“笑起来会疼吧,别笑了,好好休息,之前几天都是你的两个战友照顾你的,他们今天下午才回去军区。”
沈练不能笑,只能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自己知道。
安样刚刚问过,可以喝水,但不能太多。
“喝点水吧。”
沈练又眨眨眼睛。
安样拿着勺子稍微喂他一下。
“沈期要是看到你这样,肯定要哭的。”
在沈期的心目里,哥哥们总是最好的。
沈途在这里肯定鸡飞狗跳,嘴里叨叨个没完,可能最安静的就是沈余。
沈练喂好之后,坐下来跟他说话。
“沈途每个月四封信,话多的不行,过年早早的就要回家,他就跟没离开家一样,一回家就闯祸,你爹把他们从军部给领回来,走的时候还悄悄的拿走了家里我做的饼干。”
沈练听到这些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喜欢听家里的事情,会觉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