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现在跟静姐一样了,一点都不理智,沈练他总是要走的,可是我一想到要很久都见不到他,心里就难受。”

沈阁就知道是因为这件事情,轻轻拍拍她的背。

“那不让他走了?”

安样就知道说的是气话。

“你就骗我。”

沈阁轻笑一声。

“我可没骗你,现在只是做个调查,啥也没有办呢?当然可以。”

安样松开他,捏捏他的脸。

“呦,现在职位越来越大,说话都不一样了。”

沈阁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心这么软过。

“跟你说话一直都是一样的。”

安样伸手算算。

“我们也结婚有十年了,你刚刚结婚那会跟我说话可不一样。”

沈阁嗯了一声。

“当然,我只跟我妻子说话这个态度。”

安样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不出意外,大概自己当初睁开眼看到的是他,以后到最后死去闭上眼看到的也是他了。

“这十年婚姻,就让你学会说话了。”

沈阁握着她的手。

“不是,还学会怎么跟你在一起。”

安样这会已经被哄好,快要忘记自己为啥难过。

沈阁自然也看的出来。

“不管怎么样,以后都是我陪着你。”

安样看着他嗯了一声。

“我也会陪着你的。”

晚上洗漱好,俩人就坐在堂屋里,晚上还能吹着到凉风,沈阁在看书,安样给沈途缝衣服。

沈练他们跑着回来。

沈阁看他们一个个的跑的这么快。

“水厨房里烧好了,去洗漱。”

一九七一年冬天,陈柏往这边寄了信,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生活,然后还说自己表现很优秀,明年的任务可能很重,怕没时间写信回来,就先提前预祝沈练入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