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头研制一些淡痕的药膏,试试看能不能将它消了。”

沈长寄无奈道:“还不累吗?还有精力想这些。”

“我想了想,我确实在很多地方并不精通,就比如,夫君你心口的伤痕,我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该再多读些书。”

“我是男子,有伤又如何?”他满不在乎道。

谢汝小猫儿一样脸颊蹭了蹭他的心口伤疤的位置,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她意识模糊地呢喃道:

“不如何,只是有些心疼罢了。”

……

转日一早,小夫妻二人才刚起床,沈长寄正在笨手笨脚地为夫人梳发。

平筝来传话,华氏带着华二公子上门请罪来了。

沈长寄淡声道:“不见。”

“哎别!别……”

谢汝心里还有点别扭,可华氏于她有恩,亲自登门她不能不见。

“若是为难,打发了他们便是。”沈长寄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你是我的夫人,无需看旁人脸色。”

谢汝“嗯”了声,还是决定见一见。

梳洗完毕,她打算去见客人,可沈长寄把她按下,逼着她吃饱了肚子,才准许她踏出房门。

谢汝匆忙地往前厅走,沈长寄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你今日不忙?”

“怕你吃亏。”

二人说着,走到了厅堂门口,这两句对话恰好被屋内的两位来客听到。华氏看了华二公子一眼,后者尴尬地摸了摸脖子。